晚上八點多,哈爾濱國會娛樂會所的辦公室內。
“……老徐,你現在不表態,就是縱容付饒獨立,你明白嗎?”白濤拿著電話,臉色陰沉的站在玻璃窗前說道。
“不是我不表態,而是付饒現在帶著傷已經回到了弗里敦,那邊的人全聽他的,你覺得我現在強行給他建議,命令他,還有用嗎?”徐佔年話語簡潔的反問道:“他是你養出來的人,你都壓不住他,我能嗎?”
白濤咬著牙沒有吭聲。
“白濤,在我眼裡,合作人是你,而付饒不管怎麼蹦躂,他也就是個弟兒。”徐佔年緊跟著再次安撫道:“現在林軍已經接近脫罪,周天又不知道在背後搞什麼,而你這時候非得要清理門戶,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幹呢嗎?!付饒想在弗里敦自己玩,那你就先讓他玩唄?弗里敦公司那邊的任何業務,要看我面子才能正常運轉!等林軍和周天的事情一結束,我是能掐住他的脖子的,你慌什麼啊?”
白濤聽到這話,內心憤怒,但嘴上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因為徐佔年現在不表態收拾付饒,明擺著就是在敲打自己,讓自己趕緊去把周天和他手裡資料的問題解決了。但這些都是徐心理的想法,並沒有說在明面上,所以搞的白濤非常不舒服。
“……先穩一穩,把周天從遠東手裡拿到的那份資料給弄回來,一切就都好說了。”徐佔年聲音略顯急迫的補充道:“如果這份資料到了別有用心的人手裡,那我會很麻煩,而我要一麻煩,你們就都跟著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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