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天剛矇矇亮時，一排車隊趕到吉林境內圖們江岸邊。

“啪！”

林軍薅著冬寒的頭髮，將他扔在滿是雜草的泥水坑裡，隨即提了提褲線蹲下問道：“……我問你話，你如實告訴我，我讓你少遭點罪！”

“呵呵！”冬寒躺在地上冷笑，那滿是燙傷的臉頰在朦朦光亮中顯的非常滲人。

“白濤能救你，我理解，因為你畢竟知道他們動韓曉的事兒！但他事後沒處理掉你，這讓我有點意外。”林軍歪著脖子問道：“你手裡有啥保命的東西啊？”

“對於白濤來說，就我這樣的廢人，還有威脅嗎？哈哈！”冬寒笑著問道。

“……除掉你，威脅能降的更低！”林軍眯著眼睛再問。

“我騙了大龍，說只要我死了，那就有人拿著他們在石家莊犯事兒的證據報案！”冬寒齜著白牙說道：“他也是傻逼，你說就我混成現在這樣……怎麼可能還有人願意幫我辦這事兒呢？但大龍還信了，哈哈！”

“你來吉林幹這個事兒，是白濤在背後支援你的嗎？”林軍伸手在地上撿起了一根木棍。

“是啊，他知道凌涵一直想跟你，所以就讓我自己想個辦法拴住凌涵，埋在融府裡當個鬼！”冬寒撓了撓鼻子，笑眯眯的繼續說道：“呵呵，剛開始我自己想了很久，也不知道用啥辦法合適……什麼強姦拍照片，什麼用她爸媽威脅，我都想了，但還是覺得這都不解恨……你是不知道的……我對凌涵的恨意……別人根本都理解不了……我做夢都想著要用什麼辦法禍害她……如果這個夢做的過癮，我都能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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