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領著凱凱等人在浴池裡轉了一圈，並且給他們安排完了活之後，就離開洗浴中心，去忙自己的事兒了。但他剛一走，凱凱就把老肥，還有另外三個兄弟叫到了浴池外面。

“咋了？”

“……剛才在屋裡你們聽到我叔說的那些話了嗎？”凱凱蹲在馬路牙子上，輕聲問道。

“什麼話啊？”老肥吃著冰棒，眨眼問道。

“你媽的，你怎麼就知道吃呢？”凱凱不滿的罵了一句。

“……！”老肥聽到這話沒敢反駁，因為現在大家都靠著凱凱生活，所以只能忍氣吞聲的回了一句：“你就說唄，到底咋的了！”

“竹子，你聽見了嗎？”凱凱又衝那個瘦高個的小夥問道。

“聽見了，有人欠你叔的錢不還，好像叫什麼老賈！”竹子嘴上叼著煙迴應道。

“咋地，你想去幫你叔要這個錢啊？”老肥抻著脖子問道。

“恩！”凱凱點頭。

“……這事兒能行嗎？咱們揹著你叔幹，萬一整出事兒，反倒給他添麻煩了。”老肥挺謹慎地說道。

“我這麼跟你們說吧，如果咱們就這麼在這兒混當下去，那最後的結果就是，我叔給咱拿點錢，咱回老家整個小店啥的。”凱凱裹著菸頭，歪脖說道：“買賣要幹好了，咱最多混個溫飽，但是要幹不好，咱還能回來繼續找我叔幫忙嗎？”

眾人無語。

“媽的，誰想當一輩子服務員，你們想嗎？反正我是不想！”凱凱舔著嘴唇，聲音沙啞地說道：“哥幾個，咱們不缺能力，缺的是機會啊！！當年咱老家的喬4是咋起來的，不就是拆了誰也拆不了的地方嗎？！在社會上混，誰他媽可憐你啊？機會放你眼前，你抓不住，那永遠都是個地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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