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貝善對冀州之戰遭受的屈辱記憶猶新,上次的慘敗讓血狼部落折損過半,丟失山海關的罪責更是讓他的父汗暴怒如雷。
若不是他的母親和圖拉氏部落旗首求情,他就只能用命來贖罪而不是砍掉左手的三根手指這麼簡單。
而在此之後他更是被勒令交出兵權,現在他只能住在高麗,名義上監管這個藩屬國。
“罷了,這不是他的錯,這個大渝國的齊王可沒這麼容易對付。”貝善強行壓下怒火,他眼睛轉了轉,以他對戰爭的敏感嗅覺,他感到一場戰爭似乎越來越近。
高麗王聞言,對樸正浩喝道:“貝善臺吉心地仁慈饒了你們,還不謝恩退下。”
金副將頓時磕頭如搗,樸正浩也是俯身跪地。
轉過頭望著貝善若有所思的樣子,高麗王心底輕輕鬆了口氣,他倒是真的不想因為這件事處罰自己的將領,畢竟無論怎麼說,他們也是自己的將領。
這時貝善望著南方的海面對高麗王說道:“從這裡出發到登州需要多少時間?”
“回臺吉,這裡距離登州很近,乘船隻需要一天的時間就能抵達登州。”高麗王謹慎地說道。
“一天?”貝善的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接著問道:“你們的水師一次性可以運輸多少士兵?”
“一萬人還是可以的。”高麗國王忽然有一種十分不妙的預感。
輕輕點了點頭,貝善說道:“太少了,從現在開始你們高麗要動用一切辦法加緊造船,為金帳汗國出兵大渝國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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