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允許石磊用黑卡賦予的能力來賺取自主資金的話，一千萬的鑑定費，石磊鬧不好都會覺得挺合適的，遑論暗夜之瞳幫助他吞併衝拜。

可是，石磊在此之前向黑卡提出的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關於這一點。

石磊當時問的是——“如果，我只是說如果，如果我使用鑑定卡幫助暗夜之瞳鑑定了一批文物，他們給予我現金報酬，又或者是幫助我的公司儘快成長，那麼我得到的這筆錢，能否算是我的自主資金？”

而權杖的回答則是充滿了鄙夷——“愚蠢的土撥鼠，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不得使用除了投資類卡片以外的任何卡片賺取自主資金。”

石磊辯解道：“可是這次不是我主動想要使用鑑定卡啊，而是你在推波助瀾，這並非我的主動行為。”

“任何方式都不允許，你不用再痴心妄想了。”

石磊撓了撓頭，權杖太過於堅決了，這讓他意識到連討價還價的機會都不會有。

石磊試想過自己強行為之的後果，由於這件事是黑卡介入了的，它不可能讓石磊和暗夜之瞳之間的交易失敗。那麼，好一點的情況，是石磊獲利之後，黑卡讓這筆錢消失。壞一點的情況則是黑卡讓這筆錢成為石磊在這個額度週期內增加的額度。

這顯然都不是石磊想要面對的。

於是乎，石磊也只能跟權杖耍賴，他說：“可是除此之外，我還能要求暗夜之瞳支付什麼樣的報酬呢？不能涉及到錢，我總不能讓他們給個妞給我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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