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霄子一雙散發著紅光的眼睛死死盯在楊凌的臉上，突然身體一震往後退了一步失聲大叫：“你就是那個楊凌！”

“哈哈，看來你還沒有老眼昏花，不錯，老子就是楊凌！”

楊凌仰天大笑，然後譏諷的說，“十多年前，你們就想借我之力開啟青龍雷窟找到通往靈界的通道，妄圖煉虛合道超脫生死，可惜只是給我幫了一個大忙而已，可憐，統御九天十地的九大道宮，竟然全部都是妖修不說，而且還大肆屠殺凡俗之人，血洗凡間城池，這等不要臉的事情竟然也做的出來，你們不死，琴龍星那數億凡人的冤魂如何能夠安寧，你們不死，琴龍星上數十宗門數萬修士的仇怨又如何能夠化解，你們不死，如何能夠消減殺我徒弟，奪我妻子，毀我親人家園的憤怒，你們不死，我楊凌如何對得起對他們的承諾和牽掛……”

楊凌的聲音如同驚雷在凌霄宮的主峰上炸響，在規則之力的影響下，一層層空間不斷破碎，一道道漣漪不斷閃現，一幅幅流動的畫面在所有人的眼前不斷出現，甚至能在其中看到自己的過去現在或者是不同的將來和結局。

“這……這是規則之力！？”碧霄子和隨後出現的一群虛境修士此時都驚恐而興奮的大吼。

“給你們一分鐘時間去把席清月送出來，遲到一秒，你們其中就有一個會死！”

楊凌可沒心情來給這群人放鞭炮慶祝，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楊凌覺得他們也可以馬上去死了，畢竟在死以前都見到了真正的規則之力，這幾十萬年算是沒有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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