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中學，室內運動場，二樓辦公室裡。

幾個學校領導坐在沙發上抽著煙，一片雲煙霧繞。

凌子謙站在各個領導面前，他眉頭微皺，不喜歡菸草味。

一個女秘書推門進入辦公室，開口彙報，“島國那邊的負責人，給新條堅次檢查過身體，說是軟組織損傷。”

聽到這樣的訊息，那大腹便便的學校領導，伸手拍了拍桌子，怒目瞪著凌子謙，“聽見沒有，你把人傷成怎樣了，竟然還不覺得自己錯了，趕緊道歉去！”

所謂軟組織損傷，聽起來很嚇人，但實際上，臉頰被打一巴掌紅腫起來，也算是軟組織損傷。

凌子謙沒出聲，低頭站著。

從小到大，凌子謙很多次和別人打了架，也是這樣站在辦公室裡。

雖然很久沒這樣站過了，但凌子謙早已經習慣。

沒被凌子謙搭理，那大腹便便的領導很沒面子，他指著凌子謙嚷嚷起來，“你是哪個班的學生，叫什麼名字？”

凌子謙依然不開口。

旁邊的秘書，趕緊將凌子謙所在的學校說出來。

今天是星期一，凌子謙穿著石蓮中學的校服，本打算參加學校的升旗儀式，沒想到會來海棠中學。

“石蓮中學的學生啊？”大腹便便的領導哼哼了句，“不開口我就治不了你嗎，我一個電話打過去，石蓮中學就會把你開除，整個海棠市不會有學校敢收你，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給我道歉去！”

“我沒理由去道歉。”凌子謙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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