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桂放下望遠鏡,心情沮喪。
他終究是個熱衷名利的性格,一心希望再立功勳,以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然而河南這樣糜爛的現狀,卻根本沒有任何機會給他立功。攻擊幾十萬人的流賊是找死,坐視闖賊攻城略地是等死。
這河南流賊這麼肆虐,已經沒有人種莊稼了。就算今年風調雨順,明年也依舊是沒有收成。今年僥倖能活下來的百姓來年還是隻能做賊。
吳三桂說道:“孫督不知道前線的情況嗎?”
王樸笑了笑,說道:“聰明如孫傳庭,如何可能不知道其中究竟?”
“只是孫督也是毫無辦法,如果十萬官軍被闖賊擊敗,情況就更加無可挽回。孫督又能有什麼辦法?”
“如今之際,只有期待天子的十萬新軍南下,用火銃大炮轟擊流賊,或有幾成勝機。”頓了頓,王樸說道:“只是天子訓練新軍的初衷是威懾津國公,這新軍輕易不願意拿出來使用。這河南的慘淡局面,還是要靠我們這些尋常邊軍勉力維持。”
吳三桂聽到王樸的話,無奈地嘆了口氣。
王樸看了看吳三桂,笑道:“長伯似乎看不得這樣的慘淡,不會和祖大壽一樣去天津投奔津國公吧?”
吳三桂說道:“少保說笑了。”
倒不是吳三桂沒有投奔李植的念頭,只是當初李植率大軍陳兵京郊請命的時候,吳三桂幾次和李植觀點相左,支援李植的態度並不堅決。顯然李植那時也對吳三桂有些不滿。所以祖大壽能投奔李植,吳三桂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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