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繼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說道:“下官不曾反抗興國伯的稅收,只是寫了一些書信給朝中諸公和南方士林名人,請興國伯放過下官家中老小。”
李植說道:“李繼貞,你陰謀串聯天下士紳,阻撓本伯收稅。雖然沒有直接阻撓本官,但這奔走呼告之罪,你是逃不了的。若不是你把天津的事情搞到張溥那裡去,這次打砸范家裝貨物的風波可能不會來的這麼快。”
李繼貞匍匐在地,渾身顫抖,已經說不出話來。
李植點頭說道:“不過你畢竟只是通風報信,沒有直接出手阻撓,本伯就不殺你家人了。你想白綾自盡是不可能的,明日午時上刑場吧。”
李繼貞聽到李植的話,匍匐在地嚎啕大哭,也不知道是因為要丟掉性命了,悲從中來,還是因為李植放過他的家人,心中歡喜。總之,李繼貞就跪在地上大聲哭著,老淚縱橫,許久都停不下來。
兩個士兵走了上來,把李繼貞抓了起來,押了下去。
第二天,李植在范家莊城東市場門口搭起行刑木臺,把巡撫李繼貞,河間知府陸化林一家男丁、陸化榮及其三個兒子、財主於宣晉一家男丁和財主杜則仁全部插上斬標,摁在行刑臺上。
如今范家莊已經是五、六萬人的大城,百姓富庶,城市繁華不遜於天津衛城。范家莊內如今各色人等不少,已經算是有影響力的城市。李植這次在各城大開殺戒,把最後一場行刑放在自己的主場范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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