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時就這樣子了？”少女瞪著他，真不敢相信楊真的臉破厚到這個程度。

“嗯。”楊真臉不紅，氣不喘，很認真的點點頭：“想不到天庭之中居然有這樣的人。”

少女咬著牙，打量了一下楊真：“那你身上怎麼這麼多‘九淵黃土’？這是我從仙界的邊緣，無盡深淵中挖來的，整個天庭，只有這花園裡有。”

楊真低頭，他剛才挖了很多土，原來是仙界最有名最值錢的‘九淵黃土’，他還以為是仙界普通的土。

“哦。”楊真馬上大大咧咧道：“我看這裡亂成一片，正想幫你清理一下，倒是不小心沾了點土在身上，不用謝我，助人為樂，一向是我的做人的原則。”

“——”我還要謝謝你？少女真是沒見過臉皮厚到這個地步的人。

她絕對相信這裡的一切都是楊真弄的，但是楊真偏偏不承認，她又沒抓個正著，居然不知道怎麼說楊真好。

換成一個性格火爆的人，自然早就當場出手把楊真擒下，然後嚴刑逼供一番。

但是這少女極為溫柔，就說發怒，罵人，語氣還是那麼溫柔。

楊真大概就是看她溫柔，所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少女苦無證據，又不喜歡隨意動怒，看著四周的殘花敗柳，想想自己多少年的心血，突然雙眼一閉，嗚嗚嗚，淚珠滾滾而下。

少女大哭。

楊真頓時頭痛欲裂，不好意思。

他當然算是臉破厚了，不過這少女不但沒有兇他，反而哭了起來，楊真倒有點受不了，馬上心虛，不好意思：“你別哭啊，別人也不知道這花是你種的，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亂拔，傷你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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