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的好處就是可以喝酒,如果老馬識途的話甚至是爛醉如泥馬也能把主人送回家,汽車在這一點兒上就差的太遠了,停下來不動都是好的,醉了隨著它走不是撞牆就是撞樹,要不就是栽倒在溝裡。
現在溫煦有點兒擔心,從王轍家裡出來的時候還沒有覺得,但是從坡上到了坡下這點兒距離,自家的仨位老哥哥開始打盹了,然後一個接一個的和周公約會去了。
好在經過大半年的騎術練術,這些老頭雖說年紀不小,但是騎術還在合格的,況且馬速也不快,一個個在馬背上像是不倒翁似的晃來晃去的。
一頓酒從中午喝到了傍晚,午飯連著晚飯,三老頭和王轍碰到了起,著實是相見恨晚啊,光是聊著京戲,就愣是足足聊了幾個小時,從樣板戲開始,聊的那叫一個熱絡。
溫煦有時候在旁邊聽著都有點兒納悶,王轍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怎麼就能和一幫子老頭打成了一片。
告辭的時候,溫世貴幾個搖搖晃晃的,王轍則是直接滾到了桌底下,就這樣還時不時的來上一聲喝喝之類的。
最可氣的是這仨人還是個護東西的,原本溫煦想著把三人的馬給串起來,這樣的話自己也好控制一下,誰知道這仨位,酒是醉了但是死死的抓住了韁繩愣是不鬆手,溫煦伸手奪都奪不下來。
“小心點兒!”
溫煦看到溫世達要倒,立馬伸手想去扶一下,誰知道這位愣是在偏了差不多五十度之後眼看著要摔下去誰知道腦袋一晃又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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