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望了一眼地上的死羊羔,再看了一眼站在媳婦肩頭一副老子最光榮的雪雕,真是氣不打一出來,最主要是看到現在自家媳婦臉上那滿滿的笑容,一時間心裡又愁腸百轉哪!
憋了好一會兒,溫煦這才咬著牙對著師尚真說道:“這樣下去不行啊?”
“怎麼啦?”師尚真一邊摸著雪雕的羽毛一邊對著溫煦問道。
“怎麼啦?這是一隻羊!這傢伙野物不捉,就知道抓家養的東西!它要是不抓,咱們養著也就養看了,無非是每天浪費這麼幾斤肉,但是現在還添了一個這毛病,要是玩熟了這麼一直下去那可怎麼得了?”溫煦說道。
師尚真好奇地說道:“賠錢好了,一隻小羊羔值不了多少錢,看把你給小氣的!”
“小羊羔是不值錢,但是咱們這裡能按著小羊羔賠麼?”
溫煦對著師尚真說道:“咱們村你又不是不知道到現在除了死羔子還沒有幾隻小羊羔長不成大羊的,像這樣的一隻小羊羔幾個月後就意味著兩三千塊錢,你現在好意思賠人三百五百的?”
師回真聽明白了溫煦話中的意思,想了下覺得的確溫家村的羊不能按外面這麼算,當然了要是硬這麼算也成,也說的出道理來,別人很難挑出理。但是作為講究人的兩口子都明白,溫家村養一隻羊幾乎沒成本,不像是外面說不準就掛了,這裡放到野地裡幾個月之後那就是一隻成羊,公羊吃肉都是小几年的,母羊的話還要更貴一些,怎麼拉的下臉賠人家三五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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