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明寶液呈乳白色，宛若瓊漿玉液般，馨香陣陣，柔和而溫涼，落入眼中，只感覺到絲絲的清涼。

但這只是一瞬間的感覺，一閃即逝，緊接著便是火辣辣的劇痛，彷彿一團烈火在眼中燃燒，好似毒液滴入了眼中，劇烈的疼痛從眼睛深處，傳遍周身每一個角落，疼的葉凡都有些忍受不住。

“殤，你確定這真是洗練眼睛的寶液，而不是毒液？”

葉凡倒吸著涼氣，忍不住質疑起來，生怕自己的眼睛因此毀掉。

修為高了，也未必就能做到許多事，就比如殤，受了那麼多的傷勢，憑藉自身，也完全恢復不過來，需要依靠葉凡。

這種傷害是帶著聖力、神力的，如同跗骨之蛆，豈是那麼好清理、治療的，葉凡不怕眼睛遭受普通的創傷，就怕遭受不可逆轉的傷勢，那時候自己可就真瞎了。

“靈明寶液就是如此，看起來似乎很溫和，其實無比劇烈，其過程不可逆轉，每一次洗練，都是巨大的提升。”

殤說道。

有了殤的確認，葉凡心中的懷疑也消散了，只能強忍這種痛楚，緊握著拳頭，渾身青筋凸起，扭曲如龍，面色不斷變化，時而漲紅，時而鐵青，時而發紫。

這種痛楚真的很可怕，彷彿直入靈魂深處，讓人難以忍受，其實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暈過去，醒過來就結束了。

葉凡卻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也有自信能扛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漸漸地，葉凡眼角淌出的已經不單單是淚水了，而是血淚，眼睛遭到了重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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