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果僅僅從稅收方面考慮,當是以土地財產為依據徵稅更好,但是丁稅是朝廷主要稅收。”
承乾打斷了溫大雅。
“黎國公你說錯了,如今朝廷的主要稅收,來自於工商稅、關稅、專賣稅等,這些一年能為朝廷帶來五千萬貫的稅收,而租庸調加兩稅,也不過是折糧兩千餘萬石、錢五百餘萬貫。”
“殿下,丁稅不可國廢。”
承乾不客氣的反駁道,“丁稅雖然不少,但朝廷也不用廢,可以換一個方式。比如,攤丁入畝,朝廷廢除正稅後,只行兩稅法,然後把原來的丁稅,折一個額度,攤到天下所有的田畝之中,這樣,官府只須向百姓按其田產徵兩稅,同時,再按田畝徵一筆攤入田稅中的丁稅,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攤丁入畝。
這個是溫大雅完全沒有想到過的,乍一聽,似乎確實非常的好。他有些驚訝,年紀經經的太子殿下,怎麼能想出這麼深刻的問題和解決的方案。
“殿下,租調這外還有役,課丁每年須為朝廷免費服役二十日,無役或不足日則以絹補不足數,稱為庸。”
“丁役也可以直接折算為錢,攤在田畝之中。這樣,百姓免其丁役。”
“殿下,丁役很重要,朝廷修建許多工程,都需要用役。”
承乾揮了揮手,“百姓折錢,相當於代役錢。丁稅丁役都攤到田畝之中,然後隨兩稅徵收。朝廷和地方要興建土木工程,則可以花錢僱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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