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考試結束，衛梵就成了全校考生嘲笑的物件，如果是宋謙名提前交卷，他們只會驚歎和羨慕，而衛梵，只能證明他是個差生的事實，能夠進入試煉，完全是託了關係。

學生們私下裡都在傳，說衛梵是給了張校長幽靈菇，才得到了那次機會。

衛梵依然如故。

第三場考試，一個小時後，衛梵交卷。

學生們已經見怪不怪了，唯獨朱貴，瞪大了眼睛速記著衛梵試卷上的答案，昨天回去以後，他對照了教科書，發現自己抄他的那些，無一錯誤。

“那小子又第一個出來了！”

教師中的低語聲，讓宋謙名抬起頭，等看到衛梵走過後，他的臉色難看的要命。

“這份殊榮，應該是我的。”

宋謙名看著試卷，想交，可是剛起身，又坐了下去，還是再檢查一遍吧，他還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拿到校史上，畢業考的最高分數。

“等等！”

秦珊跑出教室，喊住了衛梵。

“嗯？”

衛梵轉身。

“你到底在幹什麼？還想不想去京大了？”

秦珊出院了，除了有些清瘦外，恢復的很好，說實話，被衛梵救了一命，她已經對他改觀了，也希望他能有一份美好的前途，所以看到他糟蹋自己，很心疼。

“謝謝老師關心。”

衛梵微笑。

“你還笑？”

秦珊鬱卒，伸手去拉扯衛梵：“走，回去繼續做，哪怕不會，也要把試卷填滿。”

“都已經做完了。”

衛梵能感覺到美女班主任的好意，再次致謝後，轉身離開，他還要回去給茶茶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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