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直接準備喊一句的,心想這回踢館總不會讓我排隊,順便讓我填一份證明我媽是我媽的證明。不過我第一眼看到擂臺上的比賽就愣住了,因為這場比賽太特麼的不可思議了!
而且擂臺上的其中一個人我還認識,就是那個練金鐘罩的陸虎。而他的對手是一個看起來十八九歲的騷年,很平淡的站在陸虎對面一動不動,而且眉宇間還帶著絲絲兇相,頗有我開啟兇殘屬性的模樣,最大的印象就是腿好像挺短的。
“唉,同學,我看還是別打了比較好,你都快累成狗了,我都不忍心了。”騷年連大氣都沒有喘一下,笑了笑對陸虎說到。
“呵,呵,呵,有本事跟我正面打一場,一直用這種招數算什麼本事,呀!”陸虎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大冷天的就穿了件背心,露出黑黝黝但十分結實的肌肉,全身汗如雨下。
我瞪了瞪眼睛,感覺這兩人完全不在一個畫風裡面啊,差距太大了,我都懷疑是不是陸虎已經打了十個人才對上這個騷年的。
“你還真是鍥而不捨啊,我也是醉了。”騷年搖搖頭,看到陸虎又撲上來,輕嘆一聲。
看著這裡我精神不由得一緊,這傢伙怎麼還站在那裡躲都不躲啊。陸虎的攻擊力我是見識過了,能取勝的辦法只有靠敏捷消耗對方的生命值,然後趁機來個致命一擊才是。
不過接下來讓我們眼珠子灑了一地的場景粗線了,騷年面對陸虎的攻擊像是隨意的接住,而且還特麼的接住了,連身形都沒有倒退半步,整個一不動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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