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昏睡中醒來,身體的疼痛讓我提不起勁兒來,尤其是嘴唇,下嘴唇幾乎被秦昊用杯子碎片劃成兩瓣了,腫得老高,而且發炎了。
身體的其餘地方也負傷嚴重,如果再這樣下去,我估計我不少地方都得腐爛,這嘴巴也得廢了。
不敢動彈,昏睡的感覺還殘留著,嘴唇的刺痛在緩慢甦醒。
天空很藍,這裡也不知是何地,天藍雲白,春風徐徐,帶著冬日的幾絲寒氣。
我又在移動,但這次不是在後車廂了,而是平躺著,移動得很緩慢。
大概是午後吧,陽光有點刺眼。我努力適應了一下,耳邊聽到了水流聲,手指頭動了動,摸到了溼潤的河水。
我竟然躺在竹排上順流而下。這太復古了,我不由吃驚,搞不清狀況。
但我發現了那個月光一樣清冷的女子,她坐在竹排前面,整個身體都是溼的,但她卻似乎很享受,就那麼坐著,看著河面吹簫。
的確是在吹簫,我又懵了。這什麼情況?竹排江中游,女子吹清簫,這是21世紀嗎?
奈何我不敢動,疼痛太折磨人了。我就歪著脖子看那女子,就是救我的女子,冷冷清清的,不像是現代人,但她穿著現代的外套和靴子,這明顯是現代人。
我啊嗚了一聲,發炎的嘴唇似乎有股惡臭,我說不出話來。
簫聲停了,那女子轉頭看來,髮絲被春風吹得很亂,卻另有一股異樣的美。
我只有手指頭能動,我就奮力抬手,我想求救,大姐,你好歹給我救治一下啊,就這麼把我拖竹排上不妥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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