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鳳凰，蝴蝶的表情稍微有些變化，那雙平靜出塵的眸子望過來，帶著深邃的光芒在鳳凰身上打量。

“很不錯的狀態，能夠把這種危險的平衡保持在現在的情況就足夠了，雖然無法做到完全融會貫通，可是對你來說，這樣的力量已經夠用了。”

蝴蝶平淡的說著，像是已經看透了鳳凰的全部，這種感覺是蝴蝶獨有的，剩下任何人都做不到。

看起來，蝴蝶是知道鳳凰身體的秘密，知道關於鬼金靈的事情，不過在她眼裡，鬼金靈似乎並不是很重要，這倒也對，她渾身的力量都是靈氣，鬼金靈在她面前只是普通的能量，完全不需要像江岸這樣在乎。

聽了蝴蝶的話，鳳凰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多虧了你的指點，這樣的平衡並不好建立，我能有現在的狀態實屬不易，不過有時候我也身不由己，也許不能始終保持這樣的平衡，會傾斜……”

蝴蝶的眼皮微垂，表情不為所動，清風吹過，那身潔白的漢服翩翩起舞，明亮的髮絲隨風飄動，此時的蝴蝶看起來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仙子，渾身都散發著聖潔祥瑞的光芒，那種氣息讓旁邊的江岸等人不由得側目。

這是什麼能力？蝴蝶還有這種手段嗎？儘管看起來她還是那個普通的女孩兒，但是身上的氣質已經完全不同了，周身的空氣似乎都有了變化，那種變化就連普通人都能感受到，許多路人紛紛側目，甚至忍不住拍起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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