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真牽著越小小離開了監獄，一路上還談著越如鉤狀況。

遠處的一輛轎車裡，司馬清看著這詭異現象微微揉頭，他不是對趙恆帶著越小小離開監獄感覺到不解，而是對越小小任由趙恆帶著離開詫異，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莫非這還真是美男計？”

“長官，這是什麼意思呢？”

坐在駕駛座上的親信眉頭緊皺，看著沒有人押送也沒帶手銬的越小小，不由生出一絲擔憂開口：“趙恆這樣帶人離開，難道不怕越小小趁機跑路嗎？要知道，這越小小可是出名的狡猾間諜。”

“也不知趙恆搞什麼鬼。”

“你懂個球啊！”

司馬清靠在舒適的座椅上，望著鑽入轎車的趙恆和越小小，臉上笑容更加旺盛回道：“越小小不出監獄還好，一出這大門就毀定了，換成你是越小小的上峰，見到她跟趙恆這樣牽手走出來……”

“你會怎麼想？”

開車的親信身軀一震，隨後恍然大悟開口：“呆在監獄，越小小還能讓越軍放心，畢竟越小小九成會咬牙堅持不招供，這樣神情自若的出了大門，就算她將來逃回越國也難自辯自己的清白。”

“孺子可教！”

司馬清捏出一支菸，點燃吐出一個菸圈：“搞情報的人，不管是王牌還是銀牌，只要有汙點就沒什麼好下場，好一點就會被打入冷宮或派去其它部門打雜，運氣不好的很可能被關押或槍決。”

司馬清伸出手彈彈菸灰：“特別是以殘酷著稱的越國諜網，十之八九會橫死，越小小這樣跟趙恆出來，畫面必會被一直盯著的越軍探子傳回去，出於安全考慮，越軍會切斷跟越小小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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