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一直在思考,七十度的酒應該是個什麼概念。
那不是用打火機一點就著了?這要是喝一口下去,不是整個腸胃都跟火燒一樣?
“你們說這個酒跟酒精有什麼區別?”楊凡看著酒瓶子,默默的說。
姜振東想了想說:“酒精用來點火的話,我不心疼,但是用這個點火的話,我會心疼而死的。”
楊凡嚥了一口口水,說:“真的要喝麼,從中醫的角度來說……可能會死人的!”
“還用從中醫的角度來說,從地質學的角度來說,也是會死人的!”同樣震驚的還有京城人沈徐勇,他雖然知道草原的酒度數高,但是七十度也太誇張了吧。
楊凡深吸了一口氣,說:“侯哥,你平常也喝這種酒麼?”
“你別逗了,我平常要是喝這個,我還有命見你們?”侯耀鵬說:“這些事那些真正的遊牧民族喝的,冬天冷沒有辦法所以喝烈酒。”
“我帶過來也不是非要你們喝完啊,就是帶過來給你們看看。”姜振東笑著說:“看看我們草原人的熱情。”
“這哪裡是熱情,這根本就是火烤啊!”沈徐勇道。
“那還喝不喝了?”姜振東問:“我也是辛辛苦苦帶來一回的。”
“那就嚐嚐吧,淺嘗輒止,也不枉振東這麼想著我們。”侯耀鵬道。
楊凡點頭,說:“那行,先說好了,就簡單嚐嚐啊,要是接受不了咱們就不喝了。”
姜振東這時候又從箱子裡拿出一瓶酒,外形像是草原上的水袋,道:“要不咱們喝這個,這個是奶酒,才三十多度,喝起來有一股奶香味,非常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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