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不妥,大大的不妥啊,種相公,東京本就有百多萬居民,河東京畿收了冬麥,雖然運來了一些田賦,卻是也捉襟見肘,還要練兵,也要補一些官員俸祿,還要補發一些地方糧餉。哪裡還有糧食來養活這麼多流民。”李邦彥急切答道,便是說种師道不該帶著這些拖油瓶來東京。
种師道聞言面色一變,便是也聽不得這種不負責任的話語,口中說道:“李相,淮西流民,流離失所,食不果腹,日日有人餓死。難道就丟在淮南不聞不問?就看著他們自生自滅?”
“誒,種相公話語言重了。何以就是自生自滅,淮南淮西本就是產量之地,地方衙門裡也多有一些存糧,入秋之後更會豐收。讓這些流民就地而食,豈不是比帶到東京來更好?”李邦彥也接不住种師道說的直白話語,即便真要讓流民自生自滅,也要找一個好的說詞。
“李僕射有所不知,淮西糧食都在賊人手中,淮南存糧也多有充軍,府庫也是捉襟見肘。而今京畿收了小麥,應該是養得活這些流民的。大不了把官員的俸祿削減一些,此法也是無妨。總不能讓百姓都餓死,糧食擠一擠總是有的,多一份口糧,便也多一條活命。”种師道話語真摯,便也是如此去想的。若是這些新招募的軍漢家眷都不能養活,還談什麼血戰沙場。
李邦彥聞言心下一盤算,計上心頭,開口說道:“種相公的意思是削減官員俸祿來養活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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