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到得樞密院,與童貫一起往府邸而回。兩人騎在馬上,左右依舊有一隊軍漢相隨。
兩人閒談,童貫開口道:“適才某從艮嶽而出,碰到了王黼。這廝大概也感覺到了一些事情,與某說話的態度不善啊。”
鄭智想了片刻,答道:“王黼想來也是知道恩相在給他下絆子了。”
“哼哼,知道又如何,本來還想容這廝幾日,這廝卻是以為自己翅膀硬了,竟然在朝堂之上不與某臉面。如此也罷,今夜到太師府去拜會一下,有些事情也該開始了。”童貫語氣不善說道。童貫不是讀書人,讀書人常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童貫就是一個底層出身的太監,某種程度上、或者某些事情上,童貫算得上一個真小人,小人報仇,那便是從早到晚。
“恩相,要想王黼下臺當真不那麼容易,這人沒有做過什麼具體的事情,俗話說不做便是不錯,要找此人的罪狀,還當真不好找,阿諛奉承並不能當作罪過。唯有從其交好之人下手,梁師成必然是一大突破口。”鄭智分析得極為有道理,中國自古便有這樣的官員,擅長阿諛鑽營,卻是不做一點實事,還有一句歪理,不做不錯,多做多錯。有些人便是如此明哲保身的,什麼也都幹,所以自然不會犯錯誤。
這種人最是可惡,佔著茅坑不拉屎,偏偏還能一直佔著這個茅坑,還找不到什麼理由把他從茅坑趕出來。只有制度的進步,考核與問責制度的發展,才能慢慢杜絕這種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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