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宣,你說這事情做得是對是錯?”鄭智站在營帳門口,看著被綁成一串一串的党項婦孺行屍走肉般的眼神,慢慢從自己面前飄過。
身後還伴隨著西軍士卒皮鞭的抽打與喝罵。少數模樣周正白淨一些的婦人,大多衣衫襤褸。鄭智只是搖搖頭,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以這種苟且之事應該不會發生,宋人怎麼可能看得上滿身腥羶的党項婦人?此時鄭智才知道是自己天真了。受害者與施暴者本就是一線之差。
雖然見到這些,鄭智也並未後悔自己獻出的攻人之計。叢林法則,在這北宋末年,便是真理。只是那些飽讀詩書的達官貴人們依舊還在夢中未醒。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哥哥不需憐憫。”裴宣實在就是一個最正統的古人。能明正典刑之人,自然內心堅韌無比。
“嗚嗚……”號角連營,傳遍整個大寨。便是靈州城頭的党項士卒,聽到敵人號角,都緊張了起來。
之後傳來不疾不徐的鼓聲,正是擂鼓聚將。這聲音已經二十多天沒有聽見了。
鄭智翻身上馬,裴宣甲冑在身打馬追隨。如今的裴宣,已經是鄭智帳下的虞侯了。
“党項使節即刻就到,全營備戰,隨時準備攻城!”童貫沒有多餘話語,其他戰時軍令指揮,他也來不了。自然有眾主將操持妥當。
營寨陣前,與城牆一樣高的二十多具雲梯車擺放得整整齊齊,後方步卒也整隊結陣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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