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會客室一片狼藉。
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掃到地上。
狼笛躺在桌子上,赤裸上身。在燭光照耀下,露出了腰腹之間的慘烈傷痕。傷口泛著失血過多的白色,平滑如鏡,像是利刃斬截。從腰間到胸口,隱約露出其中的骨骼。
神父足足半瓶烈酒倒在了狼笛的傷口上,疼的他一陣尖叫。緊接著,將一根彎鉤針在燭火上烤著,直到針尖發紅,才串起了線,開始縫合傷口。
漸漸地,他察覺到狼笛的眼瞳是渙散的:“你給自己用過藥了?”
“沒辦法,實在太疼了。”狼笛扯了扯嘴角:“打了半支曼荼羅,只鎮痛,不會上癮,放心……但我們沒有更好的醫療條件麼?”
班恩漠然迴應:“這裡沒有凝膠,也沒有輸血裝置,也沒有無影燈,只能給你縫合包紮。”
又是一針下去,狼笛疼的嗷嗚一聲,讓班恩想起了葉清玄一隻養的那條狗。
狼笛的表情抽搐著:“神父,你們不是有彌合傷口的聖歌?”
“我只是普通的神職人員而已,你要去找精通‘聖詠’的‘頌唱者’。”說完,神父又是一針,讓狼笛忍不住又抽了一口冷氣:“就不能幫我找一個?”
“最近的在兩百公里以外。”班恩淡定地說:“這小鎮上就我一個神父,你死心吧。”
狼笛眼前頓時一黑。
“前線的戰況如何了?”神父忽然問。
“還是那麼糟糕,還在對峙,因為遺蹟,這場戰爭打了一百年了,看來還要繼續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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