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允讓之死,讓唐奕震動不小,他開始重新審視那一家人。
可是,怎麼想,他也理解不了,那個看上去很美,卻不一定輕鬆的位子,真的就值得他用死來換那一點兒幾乎不可能的可能嗎?
看來,在任何時代,權力,都是一個足以讓人瘋狂的東西。
想不通,也就不去想了。但是,這段時間,唐奕覺得還是要小心行事,除了萬不得已,他幾乎就窩在回山,儘量不往城裡跑。
……
當然,今天就是萬不得已。
這兩年,朝庭還算安泰,財根寬鬆,有些餘錢可以讓政事堂的相公們折騰折騰了。
加之,文彥博從回朝到現在,基本沒幹什麼正事兒,於是,這貨就想推動一下西北鹽改。
西北鹽改的方案,還是出自範純仁之手。
當年貢場之上,範純仁一篇《論鹽貿治夏策》讓範老二一舉奪得狀元之銜,“以鹽治夏”的策略也因而在一眾朝臣之中留下了印象。
文彥博在揚州窩了一年,正好與範純仁同在一地,加之揚州所在距沿海不遠,鹽事昌盛,閒暇之餘,文扒皮仔細與範純仁研究了以鹽治夏之策,認為只要朝挺財稅充裕,頗為可行。
他當然也知道,範純仁的這篇設想出自唐奕,所以,正式把此事呈於趙禎,當然要把唐奕叫來,一同探討一番。
趙禎被趙允讓的事情弄得有些面容憔悴,等唐奕、文彥博、富弼都到了之後,疲憊地揉了揉眉心,“你們討論便是,朕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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