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慶弄不明白,他從小就在曲藝團的學員班裡面學習,那時候是有團帶班的制度的,科班出身,有那麼多的好老師來給他們上課,給他們授藝。
快板就專門的快板老師,貫口有專門的擅長貫口的老師,還有柳活兒,各種戲曲老師也會帶他們到專業的戲曲團裡面去學習,這麼專業的科班學習怎麼還比不上一個野路子出身的孩子呢。
郭慶不明白。
看著徒弟茫然的眼神,範文泉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明白?你是不是以為你每天被那些好老師教著,又有我這個師父盯著,還去了那多大舞臺演出,那麼多人為你鼓掌叫好,你就覺得你很厲害了?”
“沒有。”郭慶低聲嘟囔了一聲,臉上有些燥紅,師父說的這幾點正是他一直自傲的地方,曲藝團像他這個歲數說相聲的就沒比他還強的,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他能不傲氣嗎?
範文泉臉色也慢慢嚴肅下來,指著郭慶說道:“你不要以為你是科班出身就很厲害了,郭慶你給我聽好了,相聲最難就是在地上演出,那些曲藝名家不是你最好的老師,觀眾才是,社會才是,生活才是。”
“你還看不起人家撂地演出,還以為人家是野路子出身?今天東子能把底給兜回來我一點不意外,為什麼,就是因為在地上演出遇到的狀況比這多太多了,你師父我當年和你大爺演出的時候就遇到酒鬼拿著酒瓶子往上面砸的,我們照樣能把觀眾逗樂,把事情圓過去,演出一點沒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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