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莫無忌抱住煙兒後，只聽到煙兒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

煙兒眼光無神，渾身破爛，散發出一陣陣的餿味。她口中不斷叫著少爺，顯然不是認出了莫無忌，而是一直這樣叫著。

“景、飛、蘭！”莫無忌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叫出了這三個字，他只知道當初帶走煙兒的女人叫景飛蘭。現在煙兒流落街頭，甚至已經瘋掉，他如果不殺了在這個女人，他就枉活在世上。

煙兒渾身汙垢，頭髮枯黃，莫無忌將她抱在手中，最多隻有幾十斤重。可以想象，煙兒在這裡受了多大的苦。

因為內心的狂怒，莫無忌握緊了拳頭，指甲刺入了手心，鮮血流的滿手都是，他依然渾然不覺。

“剛才是你踢了煙兒一腳？”莫無忌抱著煙兒站起，走到了那名踢了煙兒一腳的男子近前。

他曾經說過以後不會煙兒受到苦難。可是這一轉眼，煙兒就受到了這麼大的困難。不但成為了一個沒有自主意識的流浪者，而且還被人任意欺凌。他寧可自己受點苦，也不願意煙兒再受苦，煙兒跟在他一起，受到的苦已經夠多了。

那男子掃了莫無忌一眼，冷冷說道，“就是爺踢的，你能奈我何？”

“咔嚓！啊（啪）……”莫無忌一腳踹在這男子的膝蓋處，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同一時間，莫無忌一巴掌拍在了這男子的嘴邊。發生自己身上的事情他可以忍耐，他可以等待時機，可是他無法忍耐煙兒在他面前被欺凌。有些事，不能忍也不需要去忍的時候，何必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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