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著彪哥的面具,恐怖萬分的面具後的面孔到底是何表情,看不到摸不著,更讓人心中著不了地。
剛剛的野戰是絕對沒人看到的,唯一犯忌的可能就是上個月在酒吧被人看到了。雖然在酒吧也不過擁吻而已,可如果這對面的是西幫張哥,那他就完了,給大佬戴綠帽被他本人抓包,不死七次也死八回的。
可要這對面的如果是東幫彪哥,這就不是大事了。閨女和人偷情,他也得幫著瞞著的,無非是他幫女兒擦屁股的醜事而已,不過擁吻一下,彩子的男人海了去了,想必脫困問題不大,林高心想。
嗯,手指頭被煙燻微黃、稍微有點肚子、手上的皮不似年輕人那麼緊,再加上那尊貔貅,八成是彪哥沒錯,林高再次打量了彪哥一番。
“彪哥,不知我犯了您什麼忌嗎?”判斷出是彪哥後,他麻著膽子問了一句。
彪哥也不說話只是伸出手將酒瓶遞給一刀,隨即往後退了幾步。
一刀眼一陰,舉起酒瓶朝林高腦瓜子上就是一拍。
啪!那叫一聲脆響繞樑三日不絕。
林高一下被打得頭破血流栽到了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只見他痛得齜牙咧嘴,過了得好幾秒才發出痛苦的吼叫聲,血和著酒從臉上流了下來,瞬間,他的半張臉就被血染紅了。
“說,為什麼覺得我是彪哥,我可是戴了面具的。”彪哥似乎很好奇,摘了面具後蹲了下來,看著此時人不人鬼不鬼一頭血的林高,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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