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世惡人在這一世之所以會冥頑不靈，食古不化，就是因為黑羅剎把九世惡人的心換成了一塊石頭。一個擁有石頭心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被感化呢！

真當他是孫悟空了。

……

李茂春和李夫人去世後的第三天，左小右便將他們風光大葬。李茂春一生為官清廉，治下百姓安居樂業，所以在李茂春下葬這天，幾乎全城百姓都來為他送葬。

看到沿途一個個扶老攜幼為父送葬的百姓，濟顛內心受到了很大的震動。

“有什麼感想？”左小右在他身邊問道。

濟顛沉默片刻，道：“人類真是一種複雜的種族。”

左小右淡淡一笑，道：“你說的不錯，人類可以說是宇宙當中最為複雜的種族，他們兼具真、善、美和假、惡、醜，他們一半是聖人，一半又是魔鬼，你無法用某個詞彙完全的定義人類是什麼，如果硬要說人類是什麼，為師看來，應該是——矛盾綜合體。

“矛盾綜合體……”濟顛的破扇子扇了幾下，笑道：“果然如此。不愧是師父，連人類這種愚昧的生物都能下達準確的定義。”

“愚昧？”左小右淡淡一笑：“在為師看來，如果人類有和神仙同樣的機遇、功法、資源，人類會比神仙更強大。”扭頭看著濟顛，問道：“你想一想，如果人類愚昧，為什麼妖怪化形之後會變成人的樣子？”

“……”不知不覺間，左小右又給他上了一課，濟顛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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