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無病的長眉微掀,細長的眼眸驟然綻放精光,沉聲問道:“你說那江烽真的已經到了南陽?”
“應是如此,他們一行六人進了迎賓館,住在西邊一處跨院。”坐在尉遲無病下手的青年男子,一身錦袍玉帶,玉樹臨風,對尉遲無病也是格外尊敬。
“真沒想到這傢伙還是要來攪這趟渾水。”尉遲無病輕輕唏噓了一聲,轉手旁邊坐在側面的披甲武士,“薛禪,你還記得麼?半年前我們從南陽到襄陽的船上,那個爬上我們船上躲避南陽追殺的傢伙?江二郎,江烽,現在是固始軍的軍指揮使,居然也成了可以參與這種局面的角色了。”
“噢?大人,他就是那個江烽江二郎?!”被叫做薛禪的披甲男子吃了一驚,“我只聽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完全沒有把那個江二郎和這個固始軍的江烽聯絡起來,真沒想到,大人,有沒有搞錯?我記憶中那傢伙頂多就是洗髓期,不應該洗髓期都沒到,就是一個通脈期的角色啊,怎麼可能……?”
“之前我也不信,以為是同名同姓,後來說這傢伙是許氏斥候出身,我就覺得有點兒像了,再說此人心思狡獪,尤善揣摩人心,我就覺得恐怕是這個傢伙了,那一日在船上,我們不也是被這傢伙給說得放了他一馬麼?”
尉遲無病嘴角微微浮起一抹笑容,似乎是回憶起了當時的場景,再聯想到現今關中的局面,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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