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喆覺得嚴守一能問自己怎麼解決寺窪村的移民問題,這其中至少包含著兩個含義,一個是他可能真的有些焦頭爛額了,而且截至目前嚴守一還沒有想到或者有誰能給他出什麼好的主意和辦法,再一個可能,就是給自己示好。
能夠給嚴守一提出見解的人何其多,他為何偏偏來問自己?
馮喆並不認為這是一個改善和嚴守一之間關係的契機,偏見能暫時消除,但不會徹底消亡,涉及到了對於嚴然的親情關係的時候,馮喆覺得嚴守一傾向於認為自己就是一個登徒子而多於在工作中平心靜氣的聽取意見。
當領導人和領導人之間有了矛盾的時候,下屬要是機靈點,無疑能尋覓機會穿插其中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梅山如今的幾個常委幾乎都是傾向於易本初,嚴守一這個外來戶即便貴為書記在短期內也單拳難敵四手,易本初一貫的表面上推崇實際上暗地裡背道而馳架空嚴守一的事情做得太多了,也許現在對於嚴守一而言,蚊子再小也是肉,馮喆雖然是新晉的常委,關鍵在此時此刻,興許能起到一點作用。
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集中力量辦事從而走出困境,這是老祖宗留下的優良的傳統,不過在目前,嚴守一能這樣和顏悅色的對待自己,馮喆覺得自己應當予以迴應。嚴守一要是頂不住潰敗了,梅山的情勢必然是易本初一家獨大,那樣的結果不是馮喆所願意面對的。只有讓嚴守一和易本初針鋒相對還斗的難捨難分,他們才無暇顧及自己,自己才有機會做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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