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路邊的普桑內,和尚正喝著水,嘉措則是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骨珠,兩人現在都顯得有些百無聊賴。
和尚喝水的頻率有點頻繁,因為兩個人坐在這裡,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做,蘇白要做的事情,他們沒辦法參與,否則因果可能會分潤到他們頭上,自然而然地,懲罰也會落在他們頭上;
但他們同樣也沒辦法去阻止蘇白,因為但凡站在蘇白的角度上去想一想,他們也沒什麼理由去對他這種行為說不。
“和尚,還彆扭著呢?”嘉措手指輕輕撥弄著骨珠問道,兩個人都是僧侶,再加上也一直生活在一起,彼此之間,自然能夠理解彼此。
“於心不忍。”和尚有些感傷道。
“於心不忍的是那幾個老人,還是蘇白?”
“蘇白。”和尚給出了自己內心中的答案。
“是不是覺得他變了?”
“確實變了,以前無論怎麼樣,蘇白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去殺那幾個無辜的人。”
“這個世界,本身就沒什麼道理可以去講的。”佛爺倒是看得很開,“其實,換個角度去想,換做其他人,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後,第一反應是不是去殺那所謂爹媽的全家?
老實說,大白忍受得夠久的了,這一次,是他們自己做得過分了。
本來冤有頭債有主的事情,他們偏偏要來對蘇白兒子動手,禍不及家人,這是常理,也是道理,是廣播的規矩。
聽眾之間的相互仇殺,不管有沒有因果,廣播都會按照規矩辦事,但如果故意對一個聽眾的家人下手,那廣播絕對嚴懲不貸,畢竟孤家寡人的聽眾確實不少,但有家室同時也在乎家室的聽眾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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