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先生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們也不過是前哨而已，明天二號首長要親自在來做動員。”

利主席也在一旁笑道：“這即是榮譽，也是鞭策，你們要繼續努力。”

之後的談話，形式上大同小異，不過，組織上還是特別關注了二牛的個人問題。

阮二牛連連擺手道：“多謝領導厚愛，我這方面就不麻煩組織了，還是給有需要的同志安排吧！”

元先生卻突然問道：“你在NBA總決賽上擁抱的那個女孩是天朝人嗎？”

阮二牛回道：“不是，她是米籍華人。”

元先生沒開口，利主席說道：“這也沒什麼，時代一直是變化的，誰也說不好未來的政策如何？不過，如果你還想在體制內更進一步，最好做出更妥善的選擇來。別誤會，我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純粹是為你的前途著想。二牛，你還很年輕，有些事情，過些年回頭再看。雖然你還是不會後悔，但是你會發現總有比當時跟聰明的做法。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阮二牛託著下巴想了想，點頭說道：“我會好好考慮的。”

哪需要考慮什麼，二牛就根本不想混體制，他在米國的商業氛圍薰陶下，眼界早就越過了圈子內的一畝三分地。

但是聰明人從來都不會把話說死，不懂妥協的蠢貨，更加沒有獲得成功的可能。

再說了，連領導都承認，政策是會變的，誰又敢拍著胸脯說，未來一定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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