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呼吸，牢記節奏。”

“手太僵硬了，肩膀放輕鬆。”

“保持均速射擊，不要太快了。”

……

經過韓醫生的一番指導，二牛很快就能夠做到了十中七八。

不過，如果想達到韓梅梅的水準，沒有長期的訓煉還是難以實現的。但這並不妨礙二牛享受射擊帶給他的快感。

男人心有都有一個關於武器的夢，阮二牛也不例外。

一次次的發射，一次次的感受著後坐力，阮二牛漸漸從這機械式的重複運動中靜下心來。

他的眼中只剩了手上的槍和遠處的目標，除此以外，再無他物。

練了好一會兒，韓梅梅終於叫停了二牛，她笑著說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整個人都沉浸其中，心裡的煩悶也被掏空了？”

阮二牛點頭說道：“我總算知道為什麼說戰場上計程車兵很容易出現精神障礙了，不是因為手上沾了血，而是他們將殺戮當成了一項本能，再也沒有了其他思考能力。”

韓醫生說道：“準確的說，應該叫創傷後應激障礙症。除非是個別心理素質強大，或者天生有暴力傾向的人，大部分人都需要接受心理干預的治療。牛，你不覺得最近你有些急躁嗎？”

韓醫生話鋒一轉，將話題扯到了二牛身上。

二牛放下了手中的槍說道：“所以，其實你不是帶我來玩槍的。而是來帶我接受治療的？我沒有任何問題，MAY。”

韓梅梅搖頭說道：“你把自己繃得太緊了，原來你是個從容而自信的人，現在卻變得太過嚴苛，特別是針對自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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