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對高知憂的言行推斷,他絕對是個情商無限接近零,但又極端自我的人,而且異常的天真簡直到了傻缺的地步。寧月看著大包小包裝了滿滿一車,心底的世界觀慢慢的崩塌。
“高兄——”
“啊,寧兄……”
“能不能好好說話,別用這樣的語氣行麼?我們進京是去告御狀,輕裝簡行就好,既能早日到達京城也方便避開有心人的眼線。你這麼裝了滿滿的一大車……這樣不合適吧?”
“哎!愚兄全家蒙難,這金陵城從此以後已是傷心之地。既然要去京城,愚兄也順便離開金陵在京城落戶,好在家父生前留了些錢財……”
“順便?我看告御狀才是順便吧?”寧月的腦門上,已經有些糾結。對這樣一個習慣性作死的人,寧月有種強烈的預感這個高知憂公子可能活不久了。要不是看在五萬點經驗的份上,寧月根本不想接下這個任務。
大搖大擺的啟程了,寧月原本的計劃和路線全部作廢。一開始,寧月打算用輕功帶著高知憂日夜急趕三天之內入京。但在看到高知憂的打包了一大車的時侯無奈的打消。
高知憂極端自我到不可理喻,讓他把行禮託給鏢局,自己帶著他先行?他跟你說靜以修身儉以養德?撿你妹啊!在跑路啊大哥?
隨著他們的啟程,寧月很快的崩潰了。小路不走走大路,太陽剛剛升高就喊熱的受不了要休息?看到景緻就要停下觀賞觀賞,時不時的吟上一兩句酸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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