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嬉皮笑臉，看向一臉陰沉鐵青的天啟和艾思麗，誇張的吐了吐舌頭：“別說我的話難聽。不過你就是一個小白臉，軟飯王！”

“為了增加一點樂趣，我決定裝扮成那些超級英雄的樣子，比如蝙蝠俠，幫助那些受苦受難的抵抗組織，對抗吸血鬼。再在關鍵時刻，背叛他們，讓他們心碎，讓他們失去一切，讓他們痛苦萬分，最終變成我！”

“果然是變態的小丑，又一次為了驗證你的理論。”

嫣然冷冷道。

電影中，小丑琢磨出了這一理論後，為了證明這一切，他特意綁架了詹姆斯·戈登局長，然後讓戈登看著自己的女兒蝙蝠女芭芭拉·戈登被虐待的凌辱，並且用槍打碎了蝙蝠女的膝蓋骨。當戈登幾乎崩潰的時候，蝙蝠俠趕到。這個時候小丑很輕鬆自己帶上了手銬，沒等蝙蝠俠抓自己就回到了阿卡姆瘋人院。

而在《無主之地》中，小丑再次出手殺死了戈登的妻子，這一次戈登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怒火，開槍射擊小丑，但是讓小丑驚訝的是戈登並沒有殺死自己，而是打碎了自己的膝蓋骨。小丑這才意識到戈登並沒有為自己的妻子報仇，而是在為自己的女兒報仇。

小丑似乎很成功的驗證了自己的理論，並且十分高興的稱讚戈登“Goodone，Commissioner！”（譯為：幹得好！局長！）。從這一刻開始戈登的心理開始發生了變化，在重壓之下戈登開始慢慢懷疑自己作為警察這個職業的合理性，這恰恰是小丑在精神層面上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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