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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抱歉了，你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

王太卡說道：“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很多事情你心知肚明，但是你裝傻。我沒心思拆穿你，到了現在，我也沒心情站在一個制高點上對你開炮，因為這些不是我的本意。我的本意就是讓你知道，你做了什麼樣的事情，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李秀滿點點頭，成王敗寇，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就老老實實捱打得了，沒有反駁的餘地。只不過被王太卡這麼說，還是會覺得壓抑。

或許早知道如此，當初就這種想法轉瞬即逝，不過是後悔時候的妄想而已。那時候的自己胸有成竹，就算有人告訴今天這一切，自己也是不會信的。

王太卡看著李秀滿這個認命的樣子，就覺得不解氣。這個老油條，他現在後悔的只是自己的失敗，而不是為什麼失敗。混跡這麼多年名利場，這些人早已經沒有了對錯和羞恥心，說什麼都是白費。

“你啊，你啊。”

王太卡對於這樣的人，也是沒辦法。死豬不怕開水燙。樹要沒皮，必死無疑，人要沒皮，天下無敵。

“你想要什麼？”王太卡直接不廢話了，問李秀滿。

李秀滿說道：“解除我的入境限制，我要回去。我可以保正，後面公司不會和你為敵。”

王太卡搖搖頭：“不夠啊，這根本不夠。”

李秀滿想了想，說道：“現在退出公司的人，完全不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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