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臥室之內,一股無形但強大的能量在聚集、醞釀。
范進不是鳳鳴歧,不曾修煉過高強的氣功,加上他終究是個書生,要維持溫文爾雅的形象,說話的時候,自然就沒有那種鐘鼓之音。可是那低沉平和的聲音,在幾人聽來,卻如同霹靂雷霆。
“我是廣東人,廣東這幾年沒大規模鬧過天花,等到官府得到出天花的訊息時,有時疫情都結束了。做地方官的都是一樣心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能遮掩住,就不願意上報。再說廣東也不太平,地方上為了爭田地成千上萬人打群架都是常有的事,官府也管不了。在這種環境裡,人們對天花的恐懼並不像江寧這種昇平之地來的強烈。我這個法子第一不是驗方,第二有一定的危險,一般人很難接受,真想推行它,首先必須得有大毅力,其次得有足夠的權柄和資源,缺一不可。我在廣東時,資源是有的,凌制軍也很賞識我,但是沒有很迫切的需求,又有很多事堆在那裡,最後也就沒搞下去。江寧這次天花死了很多人,也有很多人的命運被徹底改變了,所以我想要試一試這個法子。我一個外地書生,說了話也沒人聽,這就需要有本地人合作。所以我說,這筆生意是鳳老英雄吃虧了。”
鳳鳴歧看著范進,目光如炬,聲如洪鐘。“老朽是個武夫,範公子是文士。文士肯與武夫談交易,只這一點,武人已經佔了天大便宜。範公子不如先說說看,你這防天花的方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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