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是永遠不會有自我情緒的，所以在白歌主觀勸說下，她會毫不猶豫地接受。

可是小冥不同，她是冥王星六十億器靈的意識。

如果不是早在她成型之前，鈴鐺的意識就融合進來，她很可能會成為真正的獨立意識。

“我的存在，讓她失去了潛力，除非我讓出冥王星的主控權。”鈴鐺道。

白歌道：“暫時還不行，不過以後可以考慮給她。”

鈴鐺說道：“但這個以後可能會很長，她現在一點用也沒有。”

白歌苦笑道：“不一定非得有用的……她還是個孩子啊。話說器靈所控制的功能是哪些啊？”

鈴鐺道：“所有需要以境界為條件的法術，都必須她來執行。金丹是我的，但境界是她的。在知乎島的器靈就非常聽話，我要做什麼時，一個指令那器靈就會實施，所以境界也相當於是我的。”

“可冥王星不同，她有了思想智慧，反而工作能力極度差勁，我給她一個指令，她要圍繞這個指令問幾萬個問題，才會去執行……”

白歌聳聳肩道：“就是效率差了一點，以你們兩個的交流速度，你滿足她的學習慾望，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吧？”

“大約會延遲1.2到2.8秒左右，要知道對我而言，一飛秒都算是遲鈍了。”鈴鐺道。

“你對她太苛刻了，好好教她嘛。”白歌笑道。

“哦。”鈴鐺道。

白歌作為主觀意識，自然不可能那麼苛刻，這是人類感情中的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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