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燁朗笑道：“原來是顏壯士，你有如此了不起的武藝，封狼居胥、犁庭掃穴，皆如探囊取物，何苦要給區區狗官當家奴。”

顏良性如烈火，原本萬萬聽不得此類語言，但見到楊燁，卻是天生感覺投緣，看著就覺得親切，竟然不願惡語相回，反而說出真實原因道：“顏某何許人，豈可做家奴，不過是吾父臨終前曾受公綦大人恩情，吾今來報恩罷了。”

楊燁道：“我來遼西前，就已與那張角黃巾分道揚鑣，並派遣使者向朝廷納降，如無意外，恩赦聖旨已在路上。此來北疆，就是要將功贖罪，掃蕩胡虜，靖平邊患。據我所知，這位公綦大人勾結鮮卑，出賣遼西百姓利益，故意遣開邊軍，放縱胡虜進來劫掠與殺戮。”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不僅顏良錯愕，就連公孫瓚與眾白馬義從戰俘們都驚呆了，公綦稠更是瞠目結舌：因為勾結鮮卑之事，乃自己與張舉、丘力居密室所議，絕無外人可知，這黃巾餘孽楊燁，他如何知道？

憑公綦稠的見識，他哪知楊燁懂得元龜變化，可以推算因果來歷，因此他大聲抵賴道：

“反賊，你胡說八道，你這是血口噴人！”

顏良也道：“楊將軍，你說公綦大人勾結外族，可有憑證？”

楊燁微笑點頭道：“楊某素來不喜空口說白話，我有一友，精通道術，能以水鏡現過去之事，待她到了，諸位一觀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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