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太大兄擔心高句麗問責,他怕。
張仲堅心說,等到高句麗問責的時候,樸氏與淵氏都沒有活人了,想問責的人死光了,被問責的也沒有活人了,這個真有趣。
想歸想,張仲堅還是寫了一封簡單的信讓人送到了樸太大兄手上。
信上的內容就幾句話。
張仲堅的意思是,新羅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百濟人逃難到了新羅,卻又借新羅的港口坐倭船離開,還帶走了新羅的一些工匠,新羅願意帶兵幫高句麗追擊這些人。
樸太大兄大喜。
有喜有一定有悲。
許多時候喜悅是建立是某個別人,或是某無數個別人身上的。
樸太大兄甚至悄悄的準備宴會要提前慶祝一下,淵蓋蘇文那邊卻是暴怒。
“反了,反了。連樸老匹夫都敢借機佔我大高句麗的便宜。”淵淨土氣的已經砸了屋裡幾乎所有能拿得起來的物件了。
淵蓋蘇文臉色陰沉,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
高句麗進攻百濟,死傷已經接近六萬人了,可得到了什麼。
淵蓋蘇文手邊的一份清單上寫的不是戰利品,而是請求補給的一份份正式公文。
高句麗佔領了一個空的百濟,沒有金、沒有銀,沒有糧食沒軍械,工坊內重要的機器被拆除一空,留下的原料還大部分是從高句麗買過來的,而且還是沒結賬的原料。
士兵與工匠們跑了一空,青壯攜家帶口逃離。
留下的只有老弱,還需要高句麗提供糧食才能熬過接下來青黃不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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