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柳木允許提前離開的話之後。
“謝柳駙馬。”文珞笪再施一禮後,捧起杯子一飲而盡後,拿起那塊身份牌轉身離開,當時就命人安排出行,他要立即趕回平城去。
柳木既然說過人可以交給淵氏來審,他卻不敢接,這一切要等淵蓋蘇文親自作主。
文珞笪離開之後,柳木連酒杯都沒有放下,立即給侍衛釋出了一條命令:“殺了他,然後命令邢州那邊將一些淘汰的舊鋼坊裝置往平城運。”
“郎君,這是要偽裝成有人想搶走那塊身份牌嗎?”
柳木點了點頭:“沒錯,有合適的人手嗎?”
侍衛問道:“百濟人如何?”
“好。”
從新津港到平城,走陸路最慢也不會超過四天時間,快馬兩天的路程。
從新津港送出訊息到耽羅,再從耽羅到平城至少需要八天時間。邢州那邊運鋼坊裝置,那麼至少也要在二十天之後。
裝有百濟沙祿翎以及部下的船,就在距離平城不足三百里的地方停泊著。
柳木的船就在卑沙城。
一直到二十三天之後,裝有邢州淘汰鋼坊裝置的船進入平城碼頭,柳木的船也到了平城碼頭,淵蓋蘇文都沒有再派人去新津港。
淵蓋蘇文不想見柳木,因為每一次見柳木都讓他有一種屈辱感。
所以淵蓋蘇文不想催,無論文珞笪的談判進行到那一步,有什麼困難與進展也罷,淵蓋蘇文不想催也不想問。
可柳木的船到了平城,而且擺明旗號的入港。淵蓋蘇文就不得不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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