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蓋蘇文說沒看到柳木,柳木心中一樂。
“這個……”柳木一副高人神情:“我道門講究萬法自然,若是心如止水呼吸與天地同步,最高境界的道門師叔縱然從他身邊走過也不易,我只是剛剛入門。”
柳木裝的一手好逼。
道門或許有這種與自然呼吸同步的休息之法,但沒這麼邪門。這是張初塵的秘法,用現代科學來講就是在環境、光線、角度特定之下,淵蓋蘇文他們正好處於視覺的盲點上。
柳木說完後伸手拉著淵蓋蘇文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著道門靜心,道門修心等理論。
淵蓋蘇文只是虛偽的附和著。
走過亭子再往前一里左右,是一處還在不斷修建之中的小莊園,這裡將來會是大唐官員家屬的居住區。
客人入座,柳木吩咐去擺宴。
“莫離支閣下,這裡真是人傑地靈的地方,遠離喧囂、遠離朝堂。沒有爭吵,也沒有絲毫鋼臭味,只有山林與墨香。”
柳木又拿出了自己的一幅畫作。
柳木不敢把書法拿出來,別看來到這個時代已經七年多,他的書法在大唐的朝堂上只能說,勉強會寫字。
不過柳木的畫,特別是山水畫已經勉強接近二流上的水準,偶爾的一副巔狂之作能稱為準一流。
畢竟教柳木山水畫的是位真正的大師。
閻立本、閻立德兩兄弟,就是宗師級的畫家。
淵蓋蘇文不是來送押送奴工,更不是順路過來,他是真正有事想和柳木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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