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沒解釋，不過李世民卻說道：

“那裡是在掙錢，但其中拿出一半的利，用於印書。製作蒙學九冊，並且有很多錢幣即將在冬天使用，在長安周邊建蒙童學舍一百間。建救治老弱的醫官四十間，並不收取診金，而且在藥費上會有相應的贈予。”

李世民代替柳木作了解釋。

作為秦王，李世民自己可以說柳木詭詐，但不允許別人這麼說。

裴明禮向柳木躬身一禮後：“我懂了，我要私開票房，確實是無德，只為斂財。但我要收集舊紙袋，錯在何處。”

柳木依然沒有回答，李世民問明之後說道：“只說一樣，那餅夾肉。其豬肉的選擇用的是全是上好的腿肉，而且用多種香料數十道工序製成。比長安賣的貴，因為有貴的價值，肉好，餅是白麵餅。你可懂。”

“懂了，謝過您的指點，我若是收集紙袋卻制不出上好的肉與餅，就是騙人。”

李世民點點頭：“此子可教，相信二哥的眼光。”

“我想想。”柳木也只是這樣講。

“二哥說了，你才十八。不要用這樣的語氣，胡鬧一些才是你這個年齡作的事情。比如去長安找人打架，喝酒，賭錢；再不行，也去學著那些年輕人去爭一爭花魁。”

柳木哈哈乾笑：“二哥，長安城排名前三的花魁都是我的子侄輩。整個長安所有的藝妓年底之前身契都會在我手。長安城賭錢最好的場子，年底前全部是我的，最好的玩法全是我創造的。長安城中最好的酒，出自我的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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