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那樹妖是與世無爭的性格，但是你覺得心腸再好的妖怪，經過江流兒那麼一弄，還會對人類有好感嗎。”東皇太一眼中也是頗有一絲無奈，畢竟再怎麼說，他本體也是妖怪，對於江流兒的做法，也是有些意見的。

“妖皇前輩，你也說了，你一開始的想法是和江流兒一起創造一個人類妖怪和平共處，與世無爭的世界，但是到了後面，江流兒完全就是想要將妖族給滅族，你為什麼還要幫助他呢？”陳思南好奇的問道。

陳思南一番話說的東皇太一愣了愣。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因為江流兒成長的太快，我已經限制不住他，也有可能是我認命了，歷朝歷代，妖族就從未真正擊敗過人類。”東皇太一抬起頭感嘆地說道：“在我們那時候，出現了人皇伏羲氏，三清，到了唐朝，又出現了江流兒這樣的鬼才。”

陳思南挺著東皇太一的話，也是微微點頭，在歷史上，妖族一直都要比人類強盛，但是卻從來沒有打敗過人類，不論是什麼時候，人類總是會有各個英雄級的人物力挽狂瀾。

“其實我之所以鎮壓在這裡，只是因為當初江流兒給的一個承諾，只要我幫他鎮守鎮妖塔，無論何時，只要妖族不再威脅到人類的生存，那麼他總是會給妖族留下一線生機。”

陳思南嘆了口氣，其實真要說起來，他本人對於妖族倒是沒有玄奘那麼大的成見，無論是蛇六，龍暉，安欣，他遇到不少對人和善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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