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嗎?
腦海大大的疑問,在譚高看來,在揚州郡,元文昌一手遮天,想要除掉陳三郎,起碼有好幾種法子:格殺、刺殺、毒殺……
隨便亮出一招,就夠陳三郎吃不了兜著走了。
那麼,為何偏偏兜了偌大的圈子,犧牲這麼多官兵來做成此事?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譚高實在想不明白。
陳三郎彷彿瞧出了他心中的疑惑,淡然道:“我要是在路上死了,在床上死了,而或在縣衙死了。你覺得,皇帝會怎麼看?”
譚高一怔,作為一員武將,他的政治覺悟實在不怎麼樣。
陳三郎又道:“可我若是在剿匪過程中,被賊匪所殺,那就合情合理了。”
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很多時候,死的真相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死的形式。
只要形式能夠交代,那麼揚州方面便能推諉掉嫌疑,而朝廷也覺得得了面子,不會窮追猛打。
歸根到底,陳三郎也就是個新科狀元郎,七品縣令罷了。又不是國之肱骨之臣,分量還不足以令得朝廷大發雷霆。
前面陳三郎丟擲《岳陽樓記》,在士林文壇造成頗大影響,然而這始終屬於文人的“立言”範疇。實際的影響力並不像看起來那麼廣泛深遠,這道理就像烈士上刑場,慷慨激昂吟斷頭詩。縱然詩作能流傳千古,卻也無法改變他們橫死的結果。
譚高依然聽得迷糊,看不透其中的彎彎道道。但明白也好,糊塗也罷,都不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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