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心說那些個鮫魃都怕成了這個卵樣,還敢來作死?
可回頭一瞅,也不是鮫魃,竟然是九里坡城隍抓住了我的手,想讓我鬆開他,還掙扎了起來,像是為了最後一絲自尊,打算自己浮上去。
我越來越不耐煩了,橫不能讓老子白忙活這麼久吧?你說不領情就不領情了?沒那麼便宜。
我一手就把他的手給反擰過去了,打算暴力拖上岸,可這麼一碰他,我看到了他的記憶。
“仲麟,珍寶齋古玩店謀殺親夫的這個案子,你審過了?”
是一個大雪天,外面都是紛飛的雪花,九里坡城隍那會兒應該還是個活人。
他戴著官帽,穿著官服,不過,他一身打扮都半新不舊的,模樣像是十分清廉,表情跟現在差不離的冷淡。
他正坐在空曠官衙裡面,跟另一個官員模樣的人一起烤火。
那個被他稱為仲麒的官員看衣著應該是九里坡城隍的下屬,跟九里坡城隍的穿著打扮差不離,也挺寒素的。
他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很有把握似地說道:“人證物證俱在,這個女人婚前就跟那個浪蕩公子有染,婚後舊情復燃也在情理之中,而且手段狠毒,竟然聯合姦夫謀殺親夫,妄圖奪人家產,情節惡劣,雖然所幸丈夫不曾死,可投獄也是理所當然。”
“這樣的人命案子,可一定要仔細。”九里坡城隍很認真地說道:“懸在咱們手裡的,是活脫脫的人命,絕對不能掉以輕心——萬一有了冤枉,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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