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忽然一個氣若游絲的聲音從我身後給響了起來:“你可以鬆開我了嗎?”
臥槽,我這才反應過來我跟陸恆川還捆在一起:“乖兒子,你等著,爸爸馬上放你自由。”
接著,一邊說著一邊賣力的解開捆著我和陸恆川的腰帶,腰帶浸了水,一下子變得特別難掙脫,真是要費九牛二虎之力。
這會兒唐本初才看著我和陸恆川被捆在了一起,臉色一下就由興奮變得很微妙,露出一副“我懂得”表情,小聲問道:“師父,你們這是看著要被淹死了,打算殉情啊?”
古代確實有這個習俗,青年男女不能在一起,往往約好了就一起跳河殉情,為了保證屍體不分開,都是要把自己跟對方捆緊了的,手上的那個同生共死的結子,就被稱為同心結。
“放屁,”我罵道:“跟你說了多少次,他又沒有奶,老子跟他殉不著。”
“你也不要對奶那麼有執念。”唐本初說道:“好些女人也沒有。”
“看不出來,你挺有經驗啊?”
“啊,那倒不是,”唐本初忙說道:“我聽說的聽說的。”
陸恆川被我鬆開之後,一個勁兒的喘氣,估計之前在水裡確實是被嗆著了,按理說怎麼也得給他來個心肺復甦,或者倒背一下控水,可是跟唐本初他們的匯合以及劫後餘生的喜悅,讓我們沒人顧得上搭理他,瞅著也怪可憐的。
我想想他雖然經常坑爹,但關鍵時刻總是對我不錯,見狀不由有點心虛,就過去給他拍背:“好乖寶,回家咯,順順氣,吃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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