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洋的臉跟失血過多似得,猛地就給白了,我把郭洋撥開,回頭一看,跟我們搭話的是個跟我們年齡相仿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的腰上也有帶三眼疤的菸袋鍋子,他掃了我們幾個的腰一圈,沒看見代表身份的菸袋鍋子,顯然對我們很好奇。
按著郭洋的說法,這傢伙人不可貌相,雖然歲數不大,可做陰面先生的本事肯定是過硬的,不然也沒資格帶菸袋鍋子,果斷不適宜硬剛。
我眼珠子一轉,忙說道:“我們是新近才當上黑先生的,自己的菸袋鍋子還沒來得及做好,看您這樣子,年輕有為,肯定是我們的前輩,我麼不懂規矩的地方,還請前輩多多關照。”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一看這個年輕人的歲數,雖然是天才型,卻肯定是先生之中當慣了小弟的,一看冷不丁能有他的後輩,必然得油然而生一種得意感。
而且我們是出現在這裡的,肯定也讓他放鬆了警惕,他不會想到有人膽大包天到敢來冒充黑先生。
於是他微微一笑,拿腔拿調地說道:“好說好說,誰都是從入門進來慢慢成長的,而且看你們這歲數,以後肯定也是前途無量,長江後浪推前浪。”
我趕緊謙虛了幾句說我們就是運氣好,接著就拐彎抹角的問:“前輩,您這次來,也是為了那事兒?”
其實那事兒不那事兒的,我根本屁毛都不知道,但是人人既然都拿著黑箱子,肯定是有什麼事兒,這樣雲山霧罩的問,才不會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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