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薄州在我們正西邊,而這個小姑娘下身穿著一條米色的短褲,西下有米,自然成粟,由此推斷出她姓粟。
而她既然是西邊來的女人,那就是成了一個“要”字,死人能要什麼,只能是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而對死人來說,唯一得不到的,就是找不到的。
據我猜測,估計她現在跟那個丟了繩子的吊死鬼一樣,是在找自己的“本體”。
我們還想找本體呢,想不到她的本體自己也特麼找不到了。
我索性就故弄玄虛:“我當然知道了,不過你把我們的人整治成這樣,你覺得我還會說嗎?”
那個被附體的小姑娘對我的來路捉摸不定,就試探著問:“你知道我找的是什麼?”
“當然是你身上的東西了,”我接著打了個哈哈:“這樣,你信了嗎?”
西者上木成棲,所謂“良禽擇木而棲”,那肯定就是她隨身儲存的東西,“棲”在她身上的。
“我信了,”小姑娘以一種險伶伶的姿勢站在了樹枝上,竟然還挺敞亮:“你要是能幫我找到,那這個小姑娘我可以不害。”
話說到這裡,她的聲音猛的變了調子,陰森詭異,狠辣辣的:“但是明天天亮之前,你要是找不到,那到時候我做出什麼事來,自己都不知道。”
這時間卡的可夠緊的,這麼著急,肯定是個重要東西。
“你放心,我們都是體面人,不能出爾反爾,”我接著說道:“你下來,咱們好說話,行不行?仰著脖子往上看,對頸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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